西瓜走在得香喷喷的桂花田里。蛤蟆对着月亮在练声。大樟树低俯粗粗的脖子,吸食着厚重的瘦土。三二个人爬行在弯弯的山道上,留下三米长的阴影。 我有时在想,创文也要套路不?有套路的那叫写字。所以,我打算很没套路很没低线的创一篇,就像几个人同时说N多个事,而每一个事都是那样的杂碎,就像碎了一地的盆子,无法收合。我知道这是一件非常的难度的事情,难就难在于没有难度。一个人做一件没有难度的事并不难,但要他同时做好多没有难度的事,就比较烦人的,何况,还不准井井有序地去同时做没难度的事,那同样也是折磨人的。 我现在就是在折磨自己,一不小心也折磨了看文的人。折磨还刚刚开始。 水杯里面有一大半的水。水杯外面没有其他水杯。水杯独立着,就像二十多公里外的一个电线杆。其他的伙伴都撤走了,唯忘落了他。风吹着他,雨打着打,洪水灌着他。从西方来的水,从天上来的水,还有倒流的水。同时被淹的还有一辆小车。为什么小车会走进水里?其实他也不知道,也不想这样做,但真真切切现在就躺在水里。当他发现妙头不对时,已悔不及初。错判了形势,淹死的不止是车。 我发现,写得开始流畅起来了。当忽视了种种,却有一种唯心的解放,自由的飞翔。于是我继续流畅、流淌。 当手机走进人类的生活时,每每看到各色人等坐着看手机、站着看手机、走着看手机,我突然发现,其实是人走进了手机。当然,这种想法是不能轻易地说出来的,就像总统的新装。所以我决定沉眠在一堆故物里,比如篓子、钉耙、灯笼。但是我发现这三个东西还是能发现有些说不出来的联系的,这让我很沮丧。我决定用钉耙砸坏灯笼,然后全部装进篓子里,点亮灯笼里的蜡烛。这时候,防火的喷头响起来了,传统理论又被新邪术干扰了。 这一段应该装人了。我希望装的是无任何瓜葛的人,最好一个是北极人,另一个是火星人,同时禁止是一男一女。因为很多情况都告诉我们,不管最无关最遥远最不可能,结果也是会成为最有关最零距离最可能,最多是时间上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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