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玄济FY1 于 2012-4-1 11:0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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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贴《雨花石》就会有一个选择:用李雨儿的?还是李玉刚? 我几乎没有太多的犹豫,就决定用李玉刚版。 为什么,也不为什么。我不是李玉刚的粉丝,但我确实喜欢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我坚持认为男人应该有阴柔之美,而李玉刚身上就有足够的阴柔。 并不介意他不愿男儿身的时候总似乎姿色平平,只要女儿妆的时候倾城倾国就足够。 这么多年,我用自己积攒的一点所谓哲学的基因,固执地认可着阴柔美与病态美。 就比如:我心中的萧峰是盖世无双的大英雄,但若我选,我更愿意做李寻欢。 因为我醉心于李寻欢干净的下巴、忧郁的双眸,尤其那不时紧撑的咳嗽。 有时候我在反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呢?我甚至从生物学角度来解释,是否太多的时间我作为一个雄性动物始终孤单地存在着,以至于体内的某种思想基因已经开始转变为阴性?我知道科学家曾经拿鱼做过的实验,也相信雌雄之间在一定的条件下是可以互相转换的。 不过你放心,我仍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男人的自尊、男人的理想、男人的不可一世,我从来没有丢弃过。每一次你靠近我胸怀的时候,依然都能感受到,一种只属于男人的沸腾的血。 男人和女人有太多的差异,其中一种差异就是:男人更强调占有感,而女人更强调安全感。 究其本因分析,大约是漫长的人类历史中,男人总在争夺着土地、财产和女人;而在同样漫长的历史中,女人总在享受着被争夺、被抛弃。 所以在人类文明的推进下,男人逐渐掌握到了一种寄托占有感的方法,便是在女人的名字前打上他们的品牌商标。所以,女人结婚之后开始被扣夫姓:这一传统不止在中国,在西方世界也是一样的。这说明,天下乌鸦一般黑。 然而从某一天开始,夫姓的商标开始被人为摘落。女人在一些区域里已经不需要再受夫姓的禁锢,这带来了人类史上的一次可怕的男权危机。从这之后女权势力开始喷薄而起,世界开始被背叛、离异、甚至乱伦所充斥。 而作为女人骨子里已经形成基因遗传而下的安全感的迫求,从未在女权的发达之后被人为抛舍,因为这些已经无法抛舍了。于是在恋爱、婚姻中女人仍总是执迷于一次次质问男人,希冀从男人的口中,求证出他始终挚爱自己的答案。 所以,男人把得到女人当做生命理想的一个组成部分,但完成这一理想后他又开始整备武装向下一个理想征伐。而女人则把聆听男人爱的表白,当作一生的事业。 收缩一个我们所需比喻的范围,这就合理地解释了:在风云里,为什么男人对女人的表白与追魂越来越稀少,而女人对女人的表白与追魂却能日久弥丰。 我不是一个男权主义者,也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更多的时候,我把自己当做黄河岸边一颗古老的雨花石,静看着岁月变迁,思考着一个自认为人类变化的哲学之根本。 而在这一刻我希望有你明白的,即是纵然我不再像前往那般一次次奋笔疾书宣泄着对你的迷恋,但我的沉默片语,依然如故地代表着我对这份感情占有的享受。 世界上本没有什么“七年之痒”。有一天人们从表相中总结这样一条规律,却忽视了它的真正成因,是男权与女权分庭对抗后因矛盾而生的阶段性畸变。 虽然我不是一个男权主义者,但我必须要诚恳地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也会非常乐意地享受在你名字里印上我的商标。虽然明知不能一劳永逸,但这种占有感是我内心底处最大的丰满。作为酬答,我愿意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来奉献于你足够的安全感:每一天都从吻你开始,每一晚都从吻你入眠。 如果你从心底答应了这项交易,就躲在春天的背影里,笑一个花枝乱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