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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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并抓最后一联刺--------熬宣Z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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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14: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陶紫炁ZC 于 2022-8-21 15:09 编辑

第一张帖:
我二十四岁才第一次坐上飞机。新奇的体验带给我的不是欣喜,只有不安。谁能想到,此前连省都没出过的我,第一次离家,便是远渡重洋,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
登机时,我的行李是最少的,为我送行的人也是最沉默的。父亲还是一如既往地阴沉着脸,有他在的时候,连气压都会低下来。常听人说父爱如山,这个词对我来说很讽刺,如果父爱真的如山,那一定是一座压得人透不过气的山,而我和母亲被牢牢压在山下,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我有点不理解呀,女儿24年没出过远门,写的为什么不是父女俩依依不舍的感情,却觉得父爱如山是讽刺和压力?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这么写!)
母亲偷偷把我拉到一旁,低声叮嘱着“要懂事,不要给小姨添麻烦”。她的手在兜里摸索,似乎在找什么。可当父亲目光扫过的时候,她便收了声(如果是我写,我会写“她便不出声了”),露出不安又讨好的笑。一直到登机的广播响起的时候,她才把东西塞到我手里。出乎意料的,并不是我想象中的现金或者银行卡,而是一个布质的物什,还没等我看仔细,就顺着人潮被挤进了登机口,而我没有回头。
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居住的时候从未依恋,告别的时候潦草敷衍(这种感觉真的是我不能理解的!依乡之情,远离之痛,才是我这个时候要表达的吧),我紧紧攥着手里的布头,手心攥出了汗。
二十四岁前,我的生活是一个圆,父母就是我挣脱不了的圆心,日复一日,兜兜转转。当我以为永远也走不出去的时候,转机却突如其来。我在小姨的资助下,意外得到了这次出国求学的机会。
一年多的时候(有点呦口,我会和东海龙王一样,直接写“一年前”),考试,申请,办签证,一路上,小姨就像一个雷厉风行的船长,吆喝着,鞭打着,推着我跑完了全程,一直到我踏上了飞机,都忍不住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直到飞机升空,巨大的轰鸣声中,失重感抓住了我的胃,把它揉做一团时。我才忽然有了真实感,我真的走出来了,长出了翅膀,飞出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可接踵而来的却是不安,我一无所有,也一无所知。我只有为了应考速成的英语,一紧张起来,便连仅有的词汇也说不出口。海的彼岸,会不会有理想。那个充满了故事的国度,盛产电影与金钱的国度,那片会造梦的大陆,于我而言,又到底意味着什么。
惶惑与迷茫中,我张开手掌,细细打量母亲临行前塞给我的东西,那是一只脏兮兮的布偶,可以套在手上演布偶戏的那种。针脚疏一针密一阵(这明显是拼音输入法错误,我是五笔呀,不可能出现拼音错误,我记得我报道时写的错字是把搞定写成了“搞字”是谁给我指出来过的?没记错的话,是北溟神君?),粗糙到拙劣,眼睛是用黑色纸片贴上去的,又用红色水彩笔在下面画了一个弧度,便算作是在笑。
我迷惑地瞪着这只丑丑的布偶,在上万米的高空,和它大眼瞪小眼。僵持了许久,竟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扯出一个生疏的笑容。
第二张:

航班飞抵北卡罗纳州上空时,已是晚上九点。漫长的旅途,满舱的乘客都昏昏欲睡。邻座的衣着时尚的白领耳里塞着耳机,头已经歪向一边。我却毫无困意,不时从舷窗往下看。窗外黑沉沉的,今天是个多云的天气,什么也看不真切。我的异国之旅从最开始,迎接我的就没有辉煌的灯火,只有无边晦暗。
从托运处取了行李,我拖着行李箱,独自走出长长的甬道。候机大厅里人员寥寥,举着接机牌的小姨显得格外扎眼。大红色的接机牌,边角贴得极不平整,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母,这大约是小外甥的手工。几个字母连成一个陌生的单词:EMMA。我疑惑了半天,才想起这是我的英文名。
这个英文名还是初中时英语老师给我们起的,按照学号从词典里抽出来的,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因为那之后几乎没有用过。直到开始申请学校时候,从久远的记忆中翻到这个名字,陌生得像从不属于我。喜欢用这个名字称呼我的只有小姨,哪怕我们在用中文聊天,她都会用这个名字称呼我。我私下觉得输入法要切换成英文很麻烦。小姨坚持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从小到大,我最崇拜的人就是小姨。和母亲比,小姨一直是个传说。连一贯唯唯诺诺的母亲,说起小姨时,脸上都有罕见的光彩。只有这时候我才会想,母亲大约也有过青春,有过梦想,只是后来被磨平了棱角,成了被冲上河滩的一块浑圆的石头。很俗气的比喻,却又无比贴切。
我没有见过小姨,只看过她年轻时候的照片,她小母亲四岁,却反高出一头,身姿挺拔,手按在母亲肩上,辫子从两侧垂下来,笑得无比飞扬。
我从外婆和母亲的讲述中拼凑着小姨的样貌,总看不真切,直到久居国外的小姨忽然找上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让我准备出国留学,她的样子才一下子具体起来。
人到中年的小姨和照片上比胖了一大圈,看上去甚至比母亲还要年长,脸上的妆容和头上烫着的卷发都透着艳俗。她和我想象中一点也不一样,看起来和我们镇上的广场舞阿姨没什么差别。可却是她一意孤行,把我从深深扎根的土壤里连根拔起,栽种到这片陌生的土地上。
我不知道我会茁壮成长,欣欣向荣,还是会水土不服,黯然枯萎。但我感激小姨,感激她逼着我走出的这条路。

第三张:
在郊外的别墅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小姨夫。小姨夫并不是美国人,而是从更长一辈起就移民来了这里,那还是解放前的事。
他在美国出生,在美国生长,却能说一口尚算流利的国语。这得益于他出身于书香之家,家风熏染,虽然改了国籍,依然有几分故国情怀。
小姨夫比小姨年长二十岁,已经年过花甲。可学识给他增添了几分儒雅,在岁月的沉淀下,很有几分翩翩风度,和小姨站在一起时,倒一点不显得违和。
小姨夫在州立大学教书,我这次能顺利拿到offer,小姨夫居功至伟。所以,站在他面前,我心中很是忐忑。虽然小姨夫一直很和气地和我说话,可他的国语本来就带着闽南口音,我紧张之下,竟是一句也没听懂。小姨夫张开双臂似乎是想拥抱我一下,我却傻傻地伸出手想握手,两个人都愣在原地,我面红耳赤,觉得失礼极了。
还是小姨看出我的尴尬,赶紧打了个圆场,让小外甥领我先去自己的房间。
小外甥一直趴在房间角落里画画,一下子扔下水彩笔,蹦蹦跳跳领着我上了二楼。
第四张:
礼拜天,小姨和姨夫带着Andy一起去做礼拜,我一个人在家。想起好久没下厨,便想着趁这个机会露上一手,让小姨和姨夫也尝尝家乡风味。做菜一直是我的爱好,大学的时候还选修过厨艺。不过课上老师只教了刀工和西点。西点看起来复杂,其实只要有设备,做起来很简单。只要按照教程操作,最后做出来成品都差不多,而且用来拍照特别好看,最适合发朋友圈,真正难做的还是中国菜。
中国菜的精髓一是火候,一是调味,没有一个标准化程序。即使是同一道菜,不同的厨师做出来也不一样。我想做几道客家菜,可厨房里的调料太少,葱、姜、料酒、胡椒一样都找不到,最后只好炖了个鸡汤。用料虽简单,火候很足,文火慢炖时满屋子都是香气。
我很喜欢小姨家用餐时的氛围,可以一边用餐一边聊天,哪怕是小外甥说的话,大家都会认真倾听。这倒和我知道的餐桌礼仪不一样,可是我喜欢这样的气氛,不像在家里的时候,父亲母亲都不爱说话,餐桌上气氛总是很凝重。每次用餐结束,我会和小外甥抢着收拾餐桌,因为我真心喜欢这里。不知不觉,我在这里找到了家的感觉。
第五张:
来到这里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是小外甥Andy,他才八岁,国语和英语说得几乎一样好,说话的时候会两种语言混着说。但他很友善,有时候说了英语单词发现我没听懂,会停下来放慢速度再用中文说一遍,确认我听懂了再继续。简直难以置信一个才八岁的孩子有这样的情商,看来小姨真的把他教育得很好。
小姨和姨夫都是中国人,可是Andy长得不像中国孩子。明明是一样的黄皮肤黑眼睛,看起来却像个混血儿,这大概就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最让我刮目相看的是一起修剪草坪的时候。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割草机,也见马路上的环卫工人修剪过,以为很简单。割草机看起来像手推车一样,只要推着走就可以。实际上手的时候,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割草机抖动得很厉害,噪音很大,刚扶起把手的时候差点脱手。这时候小外甥又变得很严肃,一丝不苟地给我做示范,让我照着做,做得不对的地方会马上指出。刚开始我很不习惯,让这么小的孩子教我实在别扭。可看着小外甥认真的样子,我也不得不认真起来。最后我们一起修剪出了一大块草坪,一起躺在草坪上闻着青草香,心里很充实,因为这是我们的劳动成果。

后面几张杀帖也有很多地方是和我的写字习惯不一样的,就不一一细说了。我觉得前面我说的这些,足以洗清我的嫌疑了。
重点是看下面的试杀,联刺帖的习惯是逮着一件事写,无论出几张帖子,总是在描述同一件事情。力求让故事有头有尾,就像电视连续剧一样。我是没有这样的习惯的。如果需要我一场出好几张帖子,我很少这样连续写。而熬宣恰恰有这个习惯。完全针对一个故事写,好几张帖子描述同一个完整的故事。


熬宣的试杀:

第一张:
三年前,风冽国,信城。
这是这片陆地上没有硝烟的少数几座城池之一。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他喝着茶,感受着这个小城的平静与安宁。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夹杂着惊叹,显得有些混乱。他探头,望向楼下,忽然觉得信城也有了乱世的味道。
乱世方有绝色。楼下一女容色倾城。
风撩起她的面纱,一双深如黑潭的翦水秋瞳跃入眼帘。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风情尽显于眉眼盈盈处。
略一对视,那女子神色不改,淡然垂眸,静静转身上了身旁软轿。渐行渐远。
他在楼头伫立良久,有一霎那失神。后来秦勇禀告,那女子名萧段,居于城东一座府坻,独自经营着信城数处酒楼。适才他们所在的福寿楼就是其中之一。这年头女子抛头露面虽常见,独自经营酒楼倒是少见。她就是萧段?微微一笑,他忽然对这女子来了兴趣。对秦勇道:“你且去忙,今晚不必等我。”
“公子,我们来此……”秦勇欲言又止。
他挥了挥手,“也不差这一两天。”


是夜月黑风高,一人夜探萧府,却在入院墙时被请了下来。
院中灯火通明,萧段看了两人一眼,带着身边的绿衣女子转身朝内堂行去。
他却在此时开了口:“萧姑娘,请留步。在下秦墨,今日福寿楼一见,情难自已,深夜冒昧来访,尚请见谅。”
萧段脚未停,那绿衣女子却轻轻一笑:“公子拜访的方式倒是很特别。”
秦墨一个纵跃,却在众人怔忡间跳至萧段面前,眼睛直视着她,深邃的黑眸神采奕奕,“若不是用特别些的方式,姑娘怎么记得住我?不敬之处,在下这厢赔礼了。”
萧段看向秦墨,身材颀长,举手投足间挥洒自如,虽然眼睛直视着人,却并不让人觉得轻浮。口中说着道歉的话,却一点要道歉的意思也没有。她见他拦着自己,大有不搭理他绝不退让的意思,遂扬了扬眉:“公子的好意我收到了,夜深且请回吧。”说话间,她略移步,只两三步已绕过秦墨,沿着走廊不急不徐朝内堂走去。
秦墨于是拱了拱手:“既如此,在下改日再来拜访姑娘。”
第二日一早,萧段方起床,便接到管家来报有位姓秦的公子来访。此时萧府方才开门,虽是晚春初夏时节,清晨尚有一丝寒意。那绿衣女子听了管家所报,不觉轻笑:“小姐,定是昨晚那人又来了。只不知这回在小姐的冷面下能坚持多久?”萧段却皱了眉:“绿茵,你去查一下那人来历,所为何来。”绿茵嗯了一声,随萧段朝客厅走去。

第二张:
萧段行至客厅时,见秦墨坐在客厅安静的喝茶,仿佛到哪都能随遇而安的样子。身旁侍立一人,长身玉立,青衣紧身装束,更衬得人修长挺拔。两人气质皆是不俗,只怕果真来者不善。
秦墨听到脚步声,便朝门口望去,萧段携昨日那绿衣侍女正款款行来,颜若芙蓉,面如桃李,不觉怔了怔,比昨日楼头一瞥更是吸引人。
“公子……”忽听得一清脆叫声与雄浑的嗓音响起,秦墨方回过神来,原来刚才绿茵同他说了几句,他只顾失神,尽忘了回话。这般失态惹得秦勇不禁也叫了声公子,却是与绿茵嗔怒的叫声同时响起。
绿茵愕然,轻瞪了眼秦勇,若显不耐对秦墨道:“公子,我家小姐来了。”
秦墨纵声大笑道:“萧姑娘如此风华绝代,倒叫在下人前失仪,惭愧惭愧。”坦率而言,竟是丝毫不觉尴尬。绿茵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萧段略一笑,在主座上坐下,问秦墨:“不知秦公子此来所为何事?”
秦墨也不多说,只道对萧段倾慕,专为结识而来。说罢秦勇奉上一长物。虽然用青色布裹着,绿茵却能一眼猜出是琴。青布的一角未包严实,尾端露出黑乎乎的一段焦痕。绿茵眼尖,一把伸手接过来,看罢竟失声叫道:“小姐,是焦尾琴。”说罢呆呆看着秦墨,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段隐隐猜到秦墨所送之物为琴,却不料竟是焦尾琴。世传焦尾随同一位神秘女子失传民间,不知所踪。
但凡名琴都有段动人的故事,关联着一位令当后人传颂的人,或传于名士手中,或藏于深宫中。只有焦尾琴显得较为神秘,无人知其下落。
现在,传说中的焦尾琴居然出现在眼前!
萧段微皱了眉,轻启朱唇:“公子这是何意?”
秦墨看着萧段眉尖微挑,淡笑着道:“自古道红粉赠佳人,在下觉得这琴只有送于姑娘才不至于埋没了它。”
“过奖,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我与公子并不熟。”萧段婉拒,接着一边站起来朝外走,一边吩咐一旁的侍女,“绿茵,我有事要办,你且送送两位公子。
“姑娘且慢,且听我说完”,秦墨情急之下起身,拦住萧段的去路,“这琴不是白赚予姑娘,实则是在下想和你谈桩生意。”
“哦,绕这个大个弯,公子其实是要和我谈这个?”萧段停下脚步,转过头,一脸惊诧地问。

第三张:
翠茵在萧府议事厅门外遇上绿茵,她才长长松了口气。平常这个时候,绿茵都是随萧段在各处酒楼查巡,她刚才在几处酒楼里扑了空,估摸着在府中能不能遇上,果然就见着了。
绿茵伸出一指竖在唇间轻轻“嘘”了声,又指指门内。
“什么人在里面?”翠茵看着绿茵的奇怪表现,好笑地问。
“前两天突然到信城来的,姓秦”,绿茵接口道,面露异色,“只是动用了城中各处人手,居然查不出他的来历。”
“什么?居然有这种事。”翠茵皱眉,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她预感着将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姑娘现在和他在里面谈着呢,都快两个时辰了。”绿茵接着说,神情无不焦急。
信城萧府查不出来历的人,只怕来人势力远远在萧府之上,却又是为什么而来呢?翠茵不由沉思,不再理会绿茵的话。
翠茵和绿茵是双胞胎姐妹,两人容貌一模一样,除了萧段,没什么人能一眼认出她俩谁是谁。偏偏这姐妹俩生性促狭,爱捉弄旁人,平常总是穿一样的衣服,一样的打扮,就连说话的语气有时候也是一样的。酒楼里的各掌柜、账房们多次认错人,还被姐妹俩笑话。虽然经常这样子,大家伙还是很喜欢这姐妹俩,认错人了,笑骂一阵,下次见到,还是煞有介事地猜来人是姐姐还是妹妹。
姐妹俩自八岁入萧府,和萧段一起长大,吃穿用度比起萧段来也没差了多少。就连教书的先生,也没少给她俩请。
时光如流水,弹指一挥间,姐妹俩在萧府呆了十三个年头。她们与萧段的关系,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除了府中的冯嬷嬷和萧管事,就是这姐妹俩最有话事权。萧段一向待人不薄,又有着多年的情份,对她们姐妹俩更是没有话说。
可是翠茵更明白自己的身份,她受命保护萧段,以萧段贴身侍女的身份。早在入萧府之前,姐妹俩就知道有个年龄相仿的女主人。
“姐姐,你是怎么想的,你倒是说啊?”绿茵见翠茵久久不回话,情急之下伸手抓着她的臂膀摇了几下。
“哦,你慌什么,一会儿自然就知道了。你且先等着,我去找点吃的。呆会姑娘出来了再叫我,我有重要的事情禀报。”翠茵说完这话,面露倦色,一路朝厨房走去。
翠茵确实累着了,近一个月,她四处奔波,暗中探访消息,终于有了进展,奉萧段急召回来。

第四张:

“殿下,天晚了,还是回帐吧。”侍女阿沙娜眼看着天色暗下来,大漠风沙刚散,天空飘着浮尘,一片灰黄色。
漠北城倚在帐前,挣扎着要往前走,阿沙娜焦急地上前阻止他:“殿下,你的伤……”
一片殷红自漠北城腰间漫延开来,白衣上瞬间又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帐内有隐约的血腥味传来。
阿沙娜看见那红色,哇地一声哭了:“殿下,你的伤才止住血,求你了,回帐等如风姑娘的消息吧。风姑娘吉人自有天相。”
漠北城动了动毫无血色的唇,紧紧抿着,终是什么话也没说。他额上密布着汗珠,脸色苍白如纸,显然是失血很久。
漠北城此刻的焦急根本不是阿沙娜所能理解的,沈如风这一走,只怕再也不会回大漠。与其说漠北城是在关心她的安危,不如说他在担心能否再相见。
沈如风是个烈性女子,她有着江南女子少有的率真、洒脱,却更有着大漠女儿没有的果敢勇毅。她刺向他的这一剑,他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离意。
漠北城只觉一阵悲苦,他将是这大漠上未来的王,主宰着这片土地,这里的子民臣服于他,依靠着他,奉他为天神。而他,今天居然对这一个江南女子束手无策。
她那一剑刺来,目光寒冷似箭,射得他的心跌至谷底,那目光里的恨意,足以冰冻千里,那份决绝,大有上泉碧落下黄泉,此生永不相见之意。
漠北城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在江南初见沈如风的情景。
那一日,漠北城路过长江流域一处山谷,那里开着一片如火的花儿,形势手掌,红得触目惊心。在花海间,躺着一位白衣女子,她洁白的容颜胜雪,被这些花儿衬得分外娇艳,毫不逊色,而她居然像睡着了,得得的马蹄声惊醒了她。
漠北城想不到这么荒僻的地方有人,吃了一惊,断喝出声:“什么人在这里?”
她慵懒自花间起身:““本姑娘在这里赏花,碍着你了吗?”
“哦,这些花?”漠北城好奇地探出手去摘花。
“别碰,有毒!”一枚石子击中漠北城的手,那姑娘缓缓起身,袖手而立:“你别小看这些彼岸花,那可是传说中的黑暗之花,地狱之花!普通人,千万别碰。”
那一日,漠北城第一次知道中原有一种彼岸花,花开彼岸,花叶相错,生生世世永不相见。这种传说里开在“忘川”里的“死人之花”、“黄泉之引”,想不到,居然有人喜欢它,还是一位年轻的姑娘。

第五张:
漠北城怔在那里苦笑,帐外的劲风卷起沙尘拍打着帐篷哗哗作响。狂风过境的狼藉如他此刻的心情,荒芜一片。怎么走着走着,就到了这一步。
是啊,他们之间,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那一日相遇,漠北城本没有放在心上。他此行到中原,极为隐蔽,因身份之故,不想节外生枝,他更无心他顾,尽管当时,他的心微微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极令他心动的女子,眸光清澈如水,举止无不潇洒风流,吸引着他的目光。他后来努力说服自己,回到大漠后,他将很少踏足中原,与那姑娘更没有机会见面,倒不如趁一切还没有开始,利剑断情思,将那刚刚萌芽的情愫斩断,落个干净。
可惜世间事,并不是因为你想,并会如你所愿。
他们后来终究是遇上了,而且缘份不浅,一直纠缠到今日,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转眼间离上次山谷相遇过去了半个月,他和贴身侍卫木里克连续赶了三日的路程终于到达了长安,在落脚的悦来客栈用过晚饭,早早歇下了。夜半时,客栈里传来打斗声,两个黑衣人围攻一个红衣女子,他们三人战在一起难解难分,那红衣女子赫然是那日山谷里遇到的姑娘。
漠北城忍不住出了手,他帮助那姑娘杀了那两个黑衣人。也因为他的这次情不自禁,使他们到中原一行功亏一篑。他们招惹了中原最大的杀手组织醉雪楼,败露了行藏,使得他们追击的叛徒伯吉听闻风声逃得无影无踪。阿里克死在了追击伯吉的途中。
那姑娘自然就是沈如风,江南武林世家落日剑法的惟一传人。十年前,沈家一夕之间被灭门,连不足月的奶娃儿也难逃毒手。沈如风随师学艺在外,才得以幸免,出师后一直追查这段武林悬案,近来已有了眉目,当年灭沈家满门的很可能是醉雪楼所为,那时与醉雪楼联系最密切的则是漠北权臣伯吉,所有的线索指向了漠北王庭。  
伯吉原是漠北王庭贵族,后来密谋造反失败,逃往中原,带走了漠北王庭镇庭之宝“鹰隼”。漠北城此次到中原,就是打探到了伯吉的消息,意欲拿回“鹰隼”。
传说“鹰隼”可能是一把短匕,也可能是一张绘着鹰的图纸,上面有一些偈语,那是有关漠北王庭的秘密。
漠北城其实知道“鹰隼”就是一把短匕,那是沈如风千里跋涉,亲自送到了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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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14:5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尽力了呀,你们看不白我,我不怪你们,让结果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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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15:01 | 显示全部楼层
之所以来洗并抓,只是因为在我忙的时候,剑群给予的足够信任。无以为报,只能尽力而为。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你们信与不信,号与不号,什么结果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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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像也有区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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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15:03 | 显示全部楼层

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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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刺帖出现的要做客家菜,和闽南口音之类的,也在我的盲区,我一个北方人,不懂这个。还有像小外甥和小表弟这样的亲戚关系错误,我也是不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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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15:19 | 显示全部楼层
陶紫炁ZC 发表于 2022-8-21 15:11
刺帖出现的要做客家菜,和闽南口音之类的,也在我的盲区,我一个北方人,不懂这个。还有像小外甥和小表弟这 ...

其实刺贴最接近的是月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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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15:1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试杀没带彩色,看哪些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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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15:19 | 显示全部楼层
敖宣的也有那么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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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15:22 | 显示全部楼层
霑夷长老ZC 发表于 2022-8-21 15:19
其实刺贴最接近的是月瑶

月瑶如果是杯子的话,那字可以排的。这个是乙藏扒的,靠不靠谱,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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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15:22 | 显示全部楼层
无影兽ZC 发表于 2022-8-21 15:19
试杀没带彩色,看哪些地方呀

看她的写字习惯呀,逮着一个故事展开了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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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15:23 | 显示全部楼层
陶紫炁ZC 发表于 2022-8-21 15:22
月瑶如果是杯子的话,那字可以排的。这个是乙藏扒的,靠不靠谱,我就不知道了。

月瑶不是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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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谁,可以再去对对文风,你们拿准了最后一刺就号,我不介意陪绑,但别把宝押我身上。我是千足金的虾米,如假包换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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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15: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五笔是我指出的,确实杀贴应该是拼音错误没错,但是看你洗贴的感觉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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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余墨ZC 发表于 2022-8-21 15:45
五笔是我指出的,确实杀贴应该是拼音错误没错,但是看你洗贴的感觉没过。

那我是五笔,杀帖是拼音,你为什么觉得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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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15:4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敖宣我不知道能不能排,但是你扣她的理由是帖子是连载,这个有点牵强了。你报道就写了想活成小强,这样的报道有点防接贴的意思,如果不是有很强的版面支撑,这样的报道很容易被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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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15: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陶紫炁ZC 发表于 2022-8-21 15:46
那我是五笔,杀帖是拼音,你为什么觉得没过?

有时候杀贴里出现错字可以是刻意为之,未必真是拼音,只看这一点还是不能确定啊。看了下你洗贴的内容,感觉不能确定不是你写的。毕竟杀贴只是个故事,没人规定必须写真事,里面有些和你现实不一致的地方,也不代表可以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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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15:56 | 显示全部楼层
余墨ZC 发表于 2022-8-21 15:55
有时候杀贴里出现错字可以是刻意为之,未必真是拼音,只看这一点还是不能确定啊。看了下你洗贴的内容,感 ...

因为你不知道我真身是谁,所以你觉得不能排。我对文字有我的坚持,绝对不会在帖子中故意弄错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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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15:5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陶紫炁ZC 发表于 2022-8-21 15:22
月瑶如果是杯子的话,那字可以排的。这个是乙藏扒的,靠不靠谱,我就不知道了。

刀刀扒的还是别信的,月瑶没感觉像杯子,报道怎么看都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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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15:58 | 显示全部楼层
余墨ZC 发表于 2022-8-21 15:57
刀刀扒的还是别信的,月瑶没感觉像杯子,报道怎么看都是女生。

是呀,月瑶刚在版面回复她不认识杯子,所以这个也不能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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