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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切或许是孽，或许是缘，在你我冥冥不能注定相爱的人，我却默默地偷偷喜欢上了你。很可笑吗？自从见到你那刻开始。明明知道你别人的小妾，但是我心里还是忍不住多看你一眼。 那满是兰香的你沁入我心脾，裴！在拥你入怀的时候，我就被你深深吸引，其实自从那次进入白府看着你跳舞，我早已喜欢你，可是老天为什么把玩笑开得那么大，每次路过白府，我都要悄悄潜进来看你一眼。那白纱蒙面的你，那个舞姿轻漫的你。 还记得第一次进白府的时候，你在一群下人的簇拥下缓缓走进大厅里，当白纯澹将你介绍给我们的时候，你抬头间的眼神忽然从在我眼前的闪过。你微微地一笑然后一一作揖，却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聊上几句贴心话。
你只是淡淡地“姬扬公子好！奴家这给回礼了！一回还望公子尽情多喝几杯！”脸颊旁飘过一丝红晕，然后匆匆转身随着白纯澹正座而去，音乐冉冉响起！随着伴舞，你渐渐缓步挪向舞池中间，甩袖中，你如那仙女翩翩而起，轻舞的身影，悠扬的乐调。我听着入迷，这时清羽在身边轻轻推了我一把，“公子！公子！我敬你一杯！”此时你正举着觚。“哦！哦！哦！夫人客气了！”而后你的脸颊上又是依旧丝丝透着红晕，你走后，清羽贼贼对着我笑。 晚宴回来，清羽他们一路上把我当成玩笑的材料，而我心里却始终惦记着你的影子，你知道吗？因而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整整修养了一个多月，急的清羽他们全国找名医，才把我治好。 《二》 之后的几个月里，白纯澹出使伊兰国，却在半途遭到劫持，作为敌对，我们本不该出手，可是作为清羽的帝师，又身负皇命，我们几个不得不出面相助，那次我路过你的窗口，却依然见你隐隐啼哭，那声闻得人心碎。 我真不知道那个男人对来说有那么重要，而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有一天能真正获得你的芳心，四个人里面，清羽是最了解我的时候，当我偷偷看着你的时候，他悄然来到我身边，“兄弟啊！果然如我所料，你喜欢上他的女人，你真的让我难办！唉！”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嗯！少主！你帮帮我，我该怎么做？”清羽听了很不舒服，“你看你，以后你我二人，能不能不要叫我少主，叫我清羽就可以了？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少主，少主的叫，宫里那些俗套不要拿到外面，我可不喜欢听，明白吗？”我连忙认错“是，是，是，姬扬错了！不知清羽可有什么建议，姬扬让你见笑了！我没想到会喜欢上她，” 他皱了皱眉头，“你说说你怎么会喜欢上她的，之前我可从未在口上说起过”我远远指着小屋里的她，“你看她满屋子种满兰花，不知清羽还记得我之前曾经爱过一名女子，她一样是喜欢兰花，”他恍然所悟“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那个叫舞蝶的舞姬，虽然身为舞姬，但是品性纯良，出污泥而不染，倒是跟这位小妾同一品味，只是她却……唉！你是对兰花情有独钟！只要喜欢兰花的女人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长叹一声，是啊！眼前的她却甘愿埋身府邸委身一个老头。 《三》 “这样，此次救人，你不用去，你不会易容吗？”我点点头，“就易容一下，在她身边待着，有什么事我飞鸽给你，”一阵风吹过，稍稍带来一丝凉意，“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去吧！白纯澹并非等闲之辈，连他这种人都遭致绑架，对方的力量不可小嘘，别忘了，我们四个人永远没有分开的时候，誓于同甘苦，誓于共患难。”清羽苦笑地摇了一下头，“你的伤还没好，就当留下来继续养伤了，再说，你难得有这么好机会，难道你想放弃吗？你总得听听她的意思吧！我可丑话说在前面，人家既然这么久跟着白纯澹，必然有一定的因由在里面，你若想了解，此时便是你最好的机会，” 清羽轻拍一下我的肩旁，“不管我们在哪里，我们都在并肩作战，永远都是，只是分工不同而已！你是我们的大脑，所以你要在最安全的地方，那样我们才能更加战无不胜，好了！等我们回来，我希望你给一个惊喜！好吗？哥们！” 我点点头，“我们回去吧!上面冷。你们明天还要远赴边城！走了！”说完我们飞身消失在房顶上，翌日清晨，我醒来，已见他们几人已经骑马远去，在心里默默祈盼他们早日归来，然后在城北的郊外买下一座庄院，名兰蔟别庄，为重金花费购置上等兰花品种，地上种的，园子盘载的，然后备至兰花酿制的兰酒，兰花茶，精心打理,三日后发帖邀请喜欢兰花的名媛，夫人。当然我这个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引起她的注意，发出上百张的帖子。 第三天的响午，下人来禀院外纷纷来了很多，兰蔟别庄里聚集许多喜欢兰花的人，我雇的都是对兰花鉴赏的才女，这回都忙不过来了，但是我却在人海里不见你的踪迹。不得已亲自前去拜访，却被管家挡在门外，真是狗仗人势的东西！ 我只好从后院隐身而进找到，她看到后被我的唐突吓一跳“你不是…….你从哪里进来的？？”我弯腰作揖，“夫人实在冒昧之极，我前日在庄里举办赏兰花宴会，发出贴子给夫人，不知夫人可否收到，在家等了许久不见夫人前来，所以特此前往再盛意邀请，不想被你们管家阻挡在外，不得已从后院偷偷进来，在下实在冒昧！还望见谅！”她微微点了一下头，“如此啊！公子，我还真没收到帖子！向来那些下来也实在可恶，只是老爷出使外邦听说途中遭劫，奴家即使想去也没心思观赏啊！”言语间微露出想去的意思，却偏欲言又止。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素闻夫人喜爱兰花，对夫人更是仰慕已久，如果夫人想去，我倒有一个计策！而且跟皇室里的人都有交往，你家老爷的事情，我定然也会帮你查找的，你看如何！”她依旧迟疑的眼神望着我，“我对公子不是很熟，叫奴家何以随之通往，”我心释然，原来她信不过我，好吧！我对别人隐瞒也会对她有所隐瞒，“夫人请看我是谁？”我慢慢揭开脸上的假面皮，“啊！！……..你是那日清羽公子带来的那位吗？奴家若有所闻，只是，我若今晚这样随你出去，日后下人告诉老爷我如何交代啊？”我轻笑着“夫人你只许应我的话去做，他们断然不会怀疑到你，而后我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她呵呵淡笑几声，“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素闻也知道公子酷爱兰花与我颇有渊源。今得公子之邀，是奴家之幸！” 《四》 “夫人赞誉了，即如此我先回去等你了！不打扰夫人休息了！”我朝着前方走去，“公子等等，”我回头疑惑，“怎么了？夫人！还有何事？”她朝我招招手，“等回他们就巡夜了！你先在我这里躲躲吧！”我面露羞涩，幸好天色晚，我站在外面她看不清，“如此打扰夫人，小生有愧啊！” 忽然远处传来狗叫声，不好！这么快就来，狗鼻子是最灵的，“快！进澡盆子里去，”说完她拉着我就望里屋走。然后拉上帘子。我一下跳澡盆子里，她舀了一瓢水噗得浇到地上，然后回到屋里倒了两桶的进澡盆，时至初秋，水不算太凉，然后她就坐进澡盆子，身子实实压在我的身上。 这时外面狗声不断，显然他们因为狗的吠叫质疑房内有可疑人，地上的湿露俨然没有掩盖姬扬的气味，“夫人可曾安睡？我等巡夜发现有人潜入，我等可否？”裴娜脸生怒意。朝外吼道“我在洗澡呢？什么事啊？枉老爷这么器重你们，你们连个贼人都抓不住吗？滚？我讨厌听到狗叫声。” 一身湿透泡在澡桶里，下面还有一个男子，这对裴娜来说是个什么样的滋味，是羞愧还是羞愤，羞愤地是如此此时他们冲进来，她的名节如何保护，羞愧的是她一生将身心交给了老爷，此时却湿漉漉跟一个男子同坐在澡桶子里！ 《五》 稍些许后，一干人等去，裴娜湿漉漉走出澡桶，“公子出来吧！他们走了！”姬扬站起身来，只见裴娜湿透玲珑的娇媚的是身段，油然入目，羞涩转身，“小生失仪，望夫人恕罪！小生这就离去，夫人明日只许在召蓝寺候着，我到时自会雇车去接夫人。” 姬扬匆匆翻身跳墙而去，第五天的清晨，裴娜依计去寺院烧香为老爷祈福，要在寺院里静心礼佛几日。管家无奈找不到拒绝理由，再则全府上下都在为白纯澹而焦虑无心顾及到裴娜的离去。 管家命人尾随而至，姬扬自然心里清楚，所以远远不敢靠近，只等那个尾巴离开后才出现，裴娜正跪在佛前参拜，姬扬悄悄地已经走进大殿内跪在他的身边。“夫人，我已经被安排妥当，到时你只要上外面马车随我离开就是。”然后拜了三拜退出大殿。 响午时分，马车已经停至兰蔟别庄，姬扬跳下马车，“夫人请下车！我们到了！”到裴娜走进院子的时候，眼前一片的兰花海，顿时傻眼了！太美了！纵使白纯澹这么呵护自己也没做到这种地步，可是眼前的一景似乎，就是为她而精心布置，仿佛让她忘了之前的一切。 她忘情地逐渐走近花海，随风吹动花海的波浪，翩翩起舞！此时女客纷纷出来，看到裴娜在万花丛中跳舞，惊呆了，有的忘形观赏，有的眉头紧缩，有的顿足观措，姬扬远远地望着，偌大一座别院里。这么女宾客都在为裴娜的舞蹈而入迷。不知是因情入景还是因景入情，忘然陶醉。 更纷纷猜哚，这个庄院的未来女主人就是这个眼前的女子，跳着跳着引来更多蝴蝶停留在她的身畔宛若香妃穿越。或许这个就是姬扬所想要看到的，他淡淡地独自轻笑着，兰花的香气随着她的舞蹈挥散到空气里，越来越浓郁，久久散之不去。直到开宴，现在这座庄院里除了裴娜谁也不知道姬扬的真身，只知道他叫纳兰群，席间，姬扬将亲自调制兰花露斟给裴娜喝，而且让她坐在自己边上敬若上宾。大家评诗论词，无不欢悦。 整整在庄子里聚了三天，裴娜也仿佛少了对老爷白纯澹的记挂，在庄里忘情陶醉在兰花的品赏之中，清羽飞鸽来说，“白纯澹被黑道劫持，实则是白纯澹外通敌国企图劫持勒索本国黄金万两，据为私有，预谋制造兵器，但是谈不拢条件，所以撕破面皮，现在白纯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对方正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写下更多的勒索款项。” 人已经安然救下，“现在继续赶往伊兰国的途中，望莫担心，顺便问一句，你们进展如何？”切！这小子！呵呵呵！然后赶到前院。看到裴娜正专心致致坐在院子里的长凳观赏着兰花，“夫人!你家老爷已经被获救，现在正赶往伊兰国，半个月后回来，这样你该放心了吧！”她的眼角悄悄滑落几滴泪水，“别叫我夫人，以后只有你我二人的时候，公子若不嫌弃，就叫奴家玉儿，这是我的小名，从小只有父母才这么叫我，玉儿此生无以为报，怎奈身子已经委身老爷，因为老爷对我有收养之恩，我家远在异邦，只因终年战火不断，我父母带着我千里奔波逃离，一路以歌舞卖唱，乞讨过日，等我们找到你们清羽之时，我父母已经双双年迈，疾病缠身。” 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成了一个泪人儿，“玉儿！你把我姬扬看作什么人了？我只是……我知道你此身全心爱着你老爷，我想作为你的知己，哪怕一辈子只是一个短暂的相遇相知，对我姬扬来说，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恩宠。我不敢奢望你能给我太多！”她抬头看看我，“公子，真的对不起！因为我不能违背我当年对他许下的承诺，我答应老爷。此生我要好好报答他的知遇之恩，身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除非他不要我，” 继续她又说道“虽然这些年老爷一直宠信于她，可是却始终跟她没有过一夜的男女之欢，每次不过是揉揉抱抱。就连洗澡的时候他都是刻意躲避，看完之后就匆匆离去。他好像对我没有半点的男女之情，只有你在那晚的澡盆里跟我才是最亲近的接触。我从来没有湿透身子在一个男子跟前那样紧紧地贴近过，你明白吗？”我愕然，久久望着她，我很难想象这么多，她竟然跟白纯澹保持着是那样的关系。但是此时的我真的也不能全然表明我的心迹。“公子！或许是玉儿遇到你，就是玉儿的心结，从陌生到现在我们能够独自相处，对于玉儿来说，仿佛早已逾越我内心对老爷的背叛，只是玉儿却不能将身子完全交给你，玉儿相信公子不是那样的人，玉儿此时的心事可以释然向说明一切，你看着满院的兰花，开得比玉儿在白府那几盆还要娇艳，向来公子对兰花的钟情跟呵护就如同对待玉儿一般是吗？” 听完裴娜的话，姬扬的心久久难于平静，难道这一切不正是他想要的吗？或许来的太过于突然，他内心完全倾泻。回想起舞蝶当年跟他说过相似的话语。舞蝶那时早已委身于他，却因为自己涉入政治，而让她身陷危境，获累及她，被敌人派出的杀手刺杀，而且死在他的怀抱里，这件事整整埋在他心里十五年，以致他不敢轻言对女人许下承诺。现在他更害怕玉儿会因为他的进入，而重蹈覆辙。那或许还是爱吗？ 几天后，院内女宾客尽皆散去，此间姬扬一直小心翼翼掩饰身份，玉儿也该离去之时，按约定，姬扬又再次将她送回到召兰寺祈福，姬扬上上下下打点一番。而那家院子，姬扬从此命人一直精心打理，玉儿答应他，只要下次还有机会就一定跟他在这里继续他们的情愫。 此后几年时间，姬扬就在玉儿面前就再无遮掩之事，只是趁着白不在的时候偷偷幽会。直到一年后，因为陌离被白傲天老国主和亲蛮族，姬扬再次获得他亲近玉儿的机会。可是之后却让玉儿跟他产生一丝疏离，为了挑起白对蛮族的仇恨而破坏陌离的和亲。当时清羽是极力反对姬扬的主意，但是姬扬心里明白，除了玉儿没有任何更合适的人选，也可以从中试探白对玉儿真实的用意？？？？ 姬扬此时化妆成白纯澹将玉儿骗出白府，然后李凌心等人将勒达海的军师打晕安置青楼，将玉儿放在他的床上，之后派人暗示白，白愤然前去抓奸在床，一切设置的天衣无缝，而当玉儿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赤身裸体地躺在陌生男人身旁，吓得面无血色，尤其知道一切是姬扬的主意后，对他更是心生怨恨，其实白原本是想将玉儿转赠给另一个外邦大王，却不想被蔷薇党人的设计而破坏大局，但是他始料不及也猜不到，自己早已被清羽等人设计其中。 对方知道事因之后当然不能善罢甘休，所以白再次以出使的名义前往调停，而姬扬为了揭露白对玉儿的用心，将玉儿带过山庄。“玉儿，玉儿！你听我说好嘛？”她愤怒地手直指着姬扬“我听你说什么？我能听说什么？是，我真不该将信任交给这个你龌龊的男人，为了完成你的意愿来牺牲我的清白，我是人家的小妾怎么了？我是残花败柳了是吗？”我使劲地摇着手“不！不！不！我没有这么想过，只是这件事，我现在无法解释，虽然一切事情，是我决定这么做，因为也只有你最适合挑起白对蛮族的愤恨，但是我一直暗中保护着你不被玷污！”她绝望地久久看着姬扬“不被玷污，难道你久久因为这样就觉得保护我就不叫玷污吗？难道你觉得我身子不让那个男人碰到就是一种不玷污吗？你有没有想过的名节。我就因为做着别人的十六房小妾，就如心里想得那般成了残花败柳而让你这么不珍惜吗？”他面对玉儿的指责无言以对， 是啊！他将玉儿对他的心摆在什么位置，为了他的利益而牺牲玉儿一身的清白，纵使谁也是不会断然接受的，可是白的阴谋越来越近一步，如果这次不将他彻底扳倒，那么清羽为首的蔷薇党将被他屠杀殆尽。如果清羽不能立足朝堂做上君王宝座，那么他姬扬等一样都被害，就连玉儿一起也会受到致命的伤害。 为了更好保护玉儿，姬扬现在必须劝说她放下仇恨，揭穿白的阴谋，姬扬从身边抽出一把剑扔在玉儿身旁，“玉儿，我知道你现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如果你心里真的那么怨恨，你就举起这把剑把我杀了！我无怨无悔，我宁愿我死在你的心里，也不愿让你怨恨地活在阴影里，而且策划这类事件，下面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我们几个，”玉儿的情绪极尽地波动，手抖抖索索地从地上拿起剑，然后愤怒指着姬扬，“死，该死的是我，我不该将我之心托在这个忘恩负义的身上，如果我这些年没有对你用心，如今就不会被这么羞辱，杀你，还有意义，”说完就朝着自己的脖子摸去，姬扬立即冲上前手紧紧握住剑锋，朝自己的胸口刺了过去，玉儿看到后血色惨白，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躺到地上，“对不起！玉儿，让你死，我真的做不到，如果让眼睁睁看你受苦，不如我的死来表明我对你的爱，用我的死换回你的清白，如果我活着我娶你，如果我死了，你一定更加好好活着！”这时候，清羽赶到，看到这一幕后，惊住了，回神过来走到姬扬身边查看伤口，“还好，还好！还好这剑没有刺中心脏，偏了一点，但是也需要时日调养，他拿从怀里掏出一小瓶，然后迅速抽出剑将药粉道在伤口处，姬扬惨白的脸无力地握住清羽的手。“兄弟！帮我好．．．．．好照顾玉儿．．．．．”说完昏睡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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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18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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