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酿饮忆营营, 心障磨人不放轻。 泪向烛台深处尽, 恨无一术解痴情。” 这世间痴情最苦,无术可解。 我不知道爱上一个人要多长的时间,但我知道恨一个人可以好长好长。 三万年来,俊疾山上的花草树木经历着枯荣与繁华一年又一年。伴随着俊疾山的春风秋蝉,云起云落。无数个夜里,记不清有多少次,我听到师傅都在梦魇中嘶吼着一个叫师兄的名字。 师傅说,人只有修炼到忘情的境界,才能成仙。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忘情我不是很懂,我心里只想弄清楚,那个叫师兄的人到底是谁,可以让师傅心里恨这么久。 我以为那是恨,师傅对他师兄的恨,也是师傅自己的劫。 我叫断妄,俊疾山的弟子,傻瓜圆的徒弟。 唯一的徒弟。 无妄海的海风冰冷凌冽,惊涛卷起巨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让我情不自禁想起了俊疾山。 俊疾山有雨的夜里,师傅一定会在听雨轩里,呆呆望着星空中的北斗七星忽明忽暗,静静听着黑夜里那噼里啪啦的雨打芭蕉。 三天前,师傅命我到无妄海来等一个人,一个叫玄天伞的人。 天空中掠过一道剑光,那是修炼的剑仙在御剑飞行,只是这御剑的法门和看起来和我们俊疾山的御剑术十分的相近。 “你是圆圆师兄的徒弟?” 一个年轻英俊的青年男子落在我旁边,光华尽敛,走上前来盯着我问道。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走上前来不断打量着我,笑嘻嘻的说: “啧啧,几万年才修炼成这样?太差劲,怪不得圆圆师兄让你下山历炼,恩,这件真水避尘衣的材料不错但炼制手法太差,你自己炼制的?笨,真是笨,看来还得师叔指导指导你。” “你是谁?”我心里大吃一惊。 他闻言一愣,然后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高兴的说:“我叫诛心,是昆仑墟的人,你师傅是我三师兄,所以你要叫我师叔。我三师兄没有告诉你?” 我摇头,一脸迷茫的说:“师傅只是让我这里等玄天伞,一切听玄天伞的安排。” “嗯,嗯,玄师叔应该很快就要到了,不仅是玄师叔,炎华洞和诛仙台的人也快来了吧,你叫什么名字?似乎不爱说话?既然是三师兄的唯一徒弟,那我不能不看看的功法水平!” 我正欲说话,只见那男子对我奇怪的一笑,手指捏了个仙诀轻轻一喝:“幻仙术!” 一瞬间,我的身体变成了个小纸片,薄薄一片被他一把抓到手里,手舞足蹈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太好玩了,我先拿个绳子拴住你先吹吹海风,听听海涛,嗯,嗯,师侄乖乖,不要怕啊,真的很好玩的!” “!!” (未完待续) 俊疾山代表杀群祝傻瓜圆等寿星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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