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某局副局长,让我帮他写个群众路线教育活动对照检查材料,交代我要写得深刻,最好把他写得一无是处。我正在帮他进行深刻检讨,写得深恶痛绝的时候,凝月急敲我家窗户,连拉带扯地让我去挖弹。她以为我是个排弹专家,其实我就是个炸弹专家,我常常举着把刀,硬生生地砍向弹,然后与之一起粉身碎骨。那个撕心裂肺的痛啊,我发誓,我要去国防大校专修排弹专业。但是,誓发了,决心下了,还没付诸于行动哇。我对凝月说,我怕弹,见弹就头痛头晕头胀得很。凝月说,哎,不怕不怕,你将它看着是蛋呗,光溜溜的,细嫩嫩的,注意轻拿轻放,一旦得手,那是好吃得紧。 无可奈何外加半推半就,我扛起了工兵。扛起了,才知道是个孤胆英雄的命,不进群啊,我的老天。由于昨天我还在半醒半梦之间,还在懵懵懂懂之际,我懦弱地不敢上前,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同伴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冲在前线,我内心无的焦灼和担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出手了。 我带上工具箱,没有进行过专业学习,没法打造专业工具。我挎在肩上的工具箱里,装着老爸老妈曾经用过的锄头,镰刀,砘子、铁耙、镙丝刀。我想这些开垦过荒地的东西应该足以对付那光溜溜滑拉拉的蛋了吧。 我悄悄混进人群,贼眉鼠眼地东张西望。呃,我写检查材料真是写得太深刻了,连贼眉鼠眼这样谦虚的词语都能想得到。首先看到的是姜穆公,在版上跳得那个欢啊,蹦跳之间,我想到了充满气体的球,从球想到了跟它相似形状的蛋,他是蛋吗?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奇怪得紧,总是看不到他的实体,他就像灵鬼一样,分明在面前晃动却总也抓不住。我摇摇晃晃地进了结果贴,我的个天哦,姜穆公早早被孤杀干掉了。他真正只是一个飘浮的灵魂。于是,我又捏手捏脚地尾随在人群中,继续东张西望。我看到了老郑侯,他背对着我,可我却听到他貌似正义的呐喊,震得我箱子里的工具叮当作响,真真是吓死我了,我小心翼翼地朝他走近,可他却把双手背在背后,对着我伸出“2”。倒,你才2哪,你全家都是2。不管你2不2,今晚我就要摸你,哪怕这时候我又看到了个像蛋的沁柳,她那背景多像炸开了的蛋黄啊。 嘎嘎,不写了,我摸蛋的过程不能让你们看得太多,这应该是一项秘密活动。 我帮哥写个人对照检查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