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妹趣事二三 一 记忆中的第一个夏天 我叫无头妹,当我从娘肚子里手忙脚乱迫不及待挤出来时,抬眼张望这个满目灰色的世界,忍不住失望至极,哇哇大哭起来,我嚎哭的声音又响亮又干脆,由此可见这个小城的荒僻实在令人失望透顶。所以我很自然的成才为一名职业混混了,做混混在江湖人眼中虽然不太体面,就我至极感受而言还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有什么办法呢,我家是在很穷,所以我从小就想以后做杀手,杀人赚钱,可是我不会武功,只好做个混混,整天打架斗殴,希望有天能一举成名,说不定能收点保护费什么的,这样不杀人也能养活我那酒鬼爹了。 我叫一条草,我从十二岁开始踟蹰街头,在十七岁那年,已经出落成一个横行无忌的资深混混了。但是做了5年混混,我发现我自己还是离不开一个“小”字。所谓的小混混,大抵就是整天偷鸡摸狗欺善怕恶之辈,我自然不能免俗。有时候暗地里我也觉得这样似乎很有点没出息之感,可是放眼展望惨淡的人生,像我这样一个又没家庭又没背景又没一技之长的贫困少年,似乎也找不到除此之外别的什么工作。 这个小镇的夏天很热,偶有微风吹过也不给暴躁的人带去一丝凉。 我百无聊赖的在小街上逛,眼睛盯着地板,昨天捡了一个铜板,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多捡几个。 虽然可能在别人眼里,头顶着大太阳慢慢踱步有点神经。可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还是厚待我的,我在心里感谢了老天一百八十遍。 眼珠子被吸引的无法动弹,看见她的第一眼,她正睡在一棵大柳树下,长发披散开来,身下铺着外衣,白皙的肌肤,细长的眉, 我没读过书,说不上什么有文化的词,可那感觉我无法形容。 我只确定了一件事:我爱上她了,我要娶她。虽然这与我的人生理想可能相违背。 但活了17年,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了。 我爹说:喜欢就去泡她 那天我去西院仇家偷了件漂亮衣服,穿上以后我娘激动的说:这才是我生的儿子啊。 似乎以前那个邋遢子不是她儿,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些骄傲。 我爹瞪着眼在一边抽大烟,丢过来一个黑灰布袋子。我双手捧着一边掂量好像够全家吃半年白面了,心里那个感动啊, 于是我拍拍胸膛义薄云天的说: 爹,我一定让您早点做爷爷。 夜黑风高好办事,小混混做久了,这点江湖小手段还是懂的。 这不,我约了心中的女神在这竹林见面,月儿虽只露出半个脸,可我却觉得自己好似被偷窥了般, 心跳的有点厉害,可能黝黑的脸还有点红 我来了 来了好,来了好。我怕天黑,正想去接你。 。。。。。。。。。。。。。。。。。。。。。。。。。。。。。。。。。。。。。。。。。。。。。。。 二 打架也是技术活 那年,无头妹他爹举家从城西搬到了阿南家附近。并在阿南家隔壁开了间药铺,把招牌挂出去,免不得要同四乡八里的街坊都认一认。那一年阿南十六岁,他一直自称四少,为了显得更有文化的样子,常常穿着白衫拿着纸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其实那件白衫已经很难看出曾经是白色的,那把扇子打开时也已经扇不出风了。无头妹十四五岁的样子,瘦的跟一根竹竿儿似的,跟在她爹身后面哭喊: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靠,你还要吃奶呢。”阿南挤在人堆里冲她扮鬼脸嘲笑她。 一直老老实实拉着她爹的衣裳后摆沿街沿户拜访的无头,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爆发了她的小宇宙。仿佛阿南就是那个杀死她那苦苦寻匿的老娘的万恶的坏蛋,她怒目圆瞪,低着偷准确的直杆而上,一头把阿南拱倒在地。 然后,一只硕大的臭烘烘的布鞋,散发着万年没洗过的浓烈毒气的布鞋,毫不留情的踩住了阿南的嘴。 这下阿南糗大了,他差点没在那脚丫子的臭气中深度昏迷。 以阿南在混混界的资深身份,被这样一个黄毛丫头弄翻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还被踩了脸,面子上实在过不去。阿南吭呲吭呲缓了半天气,翻身爬起来,嘿了一声,往手心吐了口唾沫,说:小样儿,你还反了不成。伸手准备一把揪住无头那乱糟糟的头发,再狠揍两拳扳回面子。 谁知道这丫头倒是灵巧,身子一扭,闪过阿南的爪子,身子跃起,跟黄狗撒尿似的蹬了一脚。这一脚很不巧,正好蹬在阿南的鼻梁上,阿南顿时鼻子一酸,情不自禁涕流满面,发出了丢人现眼的尖声嚎叫。 接下来的局面可就乱了,阿南再一次的颜面倒地,隔了许久才能恢复勃勃生机,爬了起来,一边发出疯狂的叫嚣,威胁和咒骂,一边四下寻找可以抄的家伙。我非要收拾这王八蛋不可! 阿南时候说,我得承认那一刻,或者说,在那一刻以后,我就再也没注意过无头妹的性别。 阿南去找棍子,找刀子,找绳子,找了各种各样的武器,雄赳赳气昂昂的再去找无头妹报仇,结果等他找回到现场发现无头早就不知去向了。 =================== 深夜的黑森林,月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在幽深的小路上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路两边的草丛里似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正窥视着走在小路上的人,森林里回荡着一些分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古怪叫声。
森林深处有一间树屋,树屋建造在一个巨大的愧树树干中,造型极为别致,几乎没有破坏大树的原貌。当然,在今天这个夜晚你并不难找到它,因为它正有暧昧不明的烛火从小窗里透出来。
蝶舞轻叩树屋门,没人应答,门却自己吱呀一声打开了。房子的主人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不耐烦地用手指一遍一遍地掐捏着蜡烛的火苗,火焰随着她的每一次掐捏变换着不同的颜色。她穿着一件玫红色的长袍,更衬出如雪般娇嫩的肌肤,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收得纤细的腰肢和长袍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玉腿一样秀色可餐。
女人名叫柳儿,她用慵懒而又高傲的眼神望着蝶舞,漫不经心地打招呼:“蝶舞,我还以为你会躲我一辈子呢!我给你的信和男人,你还满意吗?”
蝶舞的表情很无奈,但毕竟这么多年了,自己这次来,也是有求于她不得不低头,只得笑嘻嘻地将一个盒子递上去,“没有你我可能活不到今天,可能会死在别人家里,也可能死在自己家里,柳儿,这是我给你带来的礼物。”
柳儿打开盒子,看着简单的盒子里面躺着一只水晶胸针,柳儿端详着,满意地微笑:“做工很精致嘛,要是做成凤凰就更好了,不过玫瑰的图案我也喜欢。很好,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吧。”
蝶舞默默的解开衣服,露出胸口的黑色印记。
柳儿也不禁动容,“寒冰掌,这可是几乎失传的绝学,你到底招惹了司马人?”
“那人说他叫三少,这个名字我并不熟悉。”蝶舞回答。
柳儿眯起眼睛,透过蝶舞的肩膀迷离地看向远方,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一丝微笑:“他呀,我认得,说起来,我们还算是师兄妹呢。那已经是六十年前的事情了,他是个武学天才,入门虽只比我早一年,但武功却高出我很多,同门之中师兄妹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只可惜那年师傅让他下山历练时,遇见了鬼魅派的梦若曦,后来因为师门不同意他们的事情,杀了很多人,他后来让师傅杀掉了------不过看来师傅还是没忍心杀死他最心爱的徒弟。真是贻害万年啊!你不知道他也不奇怪,很多人以为他已经死了。再有名的人一旦死了也会变得一文不值,很快被人遗忘。” ============== “你叫什么?告诉叔叔。”白衣无名微笑地问。
“柳儿!”女孩的声音带着些许奶气。
白衣无名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肩膀,柔软而稚嫩。“识字吗?”他问。
“认识一点点。”小女孩答道。
白衣无名又拿出一块饼干,“那么,写一个看看。”
女孩拿着树枝,在地上写下了“并干”两个字。
“不错!”白衣无名叹道,将饼干递给柳儿,满意地站了起来。
“还想吃吗?”他问,女孩小口小口地快速吃着,很快就将饼干吃了个干净。
“嗯!”柳儿点点头,双眼企盼地仰望着白衣无名。
“那跟我来吧!” 白衣无名转身就走,女孩忙不迭地跟上。
“叔叔我们去哪里?”
“一个好玩的地方!”
在一个荒凉的废墟中,白衣无名到了一面还算结实的墙,抬脚踹了个洞。他俯下身子看了看洞的大小,满意地点点头。
“叔叔,你要干嘛?”看到白衣无名展现的力量,小柳儿突然害怕起来。这个怪叔叔不是坏人吧,记忆中还残留着妈妈依稀的叮嘱。她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只顾着低头吃饼干,居然不知不觉地被带到了这个通常根本不会有人来的极度偏僻的角落。
白衣无名掏出一枚钱币,“想要吗?”
“叔叔,这个,也给我吗?”小柳儿迟疑地问。她见过妈妈用一枚同样的钱币,买到一大堆好吃的食物。
“是的,只要你能钻过这个洞。” 白衣无名指着墙上的洞道。
“好!”柳儿毫不犹豫的答应,伸手褪下身上的小连衣裙,露出瘦小的身躯。
“干嘛脱衣服?” 白衣无名奇怪道。
“这是妈妈给我做的衣服,会蹭破的。”柳儿奶声奶气地回答。
白衣无名伸手扶住脸,叹气道:“给我穿上,衣服我会再给你买。”
墙上的洞并没有难住灵巧的柳儿,她费了一点功夫便钻了过去,白衣无名果然如同陈诺的那样,将钱币丢给了柳儿。
之后,他又开了一个更小的洞。“这次是两个钱币。”
但柳儿没能再顺利的通过,她很快被卡在了中间,双腿怎么扑腾也动弹不得。
“呼吸放平稳。” 白衣无名蹲到她的身边,伸手拖住柳儿细嫩的手臂,“将身体放松,然后试着弯曲这里!”
三天后,利用白衣无名传授的柔骨术,小柳儿已经能够轻松穿过和自己脑袋般大小的洞,钱币也哗啦啦地攒了一堆。现在柳儿已经不再用墙训练,而是让她钻一些狭窄的通道。
“很好,把身体最大程度放松。”看着柳儿向深处一点点挪动,白衣无名在后面猫腰观察着,“用腹部和手臂上的肌肉爬行----臀部再放低一点!”
“我说大叔,你什么时候好上这一口了?”一个声音突然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