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顶楼风化的石阶,聆听低喃如中世纪掌灯僧侣的颂唱雾朦蔓在浑白色的过道,紧闭的每一扇门前我如此渺小,圣洁的雪绒帘脚肆意散乱,如炽天使堕落六翼勾牵出的纹章让我感到从未如此靠近天堂。
你立于流水,裙角抚动的涟漪叹息着歌唱“你是否曾死于我的怀抱可怜的孩子,你爱的她不愿接受我的温暖,沉睡在冰冷大海人鱼喑咏的礁岛上。”
舞动的金色芳华,是昨夜偷懒的星尘,我点燃黑色蜡烛,循着巫师焦烂头骨魔力的迷香,踏入扬琴媚音交织的海底。沉睡千年的你、扬着梦的我,低声吟唱,那段印刻在古老石墓上守护爱人的圣岩铭记,等待你的苏醒。
心魔过甚,易行言相异,空明则妄,溢恶为实,确是当前法身之大碍,磅礴百川,若非浑然天成,历千世砺剡,则无今日之势,心魔也即如此。 佛曰:欲以佛法伏魔,须净浴七日诵经四十九日 以四念处为安住 修总相念 证到空性 得到解脱 惟四念之法 拒:观身不净,观受是苦,观心无常,观法无我于灵心之外,则可伏诛魔外。可惜我时日无多,只得寻一速决之路。兵家常用"出其所必趋,趋其所不意。" 虽敌明我暗,暗行虚实有失光彩,然为求速达"空我",一切手段,无奸不用。 儚之大者,不知何以为器、何以为念、何以为性、何以为毅。然则执乎器、念 、性、毅者,何以泯阕心魔之众?数日苦思冥想,观详佛法,只得参悟一二,实则惭愧 。
以天降之身,合清儚之魂,却无以寻大义之径,可悲,可叹。当悟为佛之道,净根为先、后空本;空色为进,则法悟。
随波为道,却无了生趣,遥途难续。麻将飚嗓KTV,种种恼人玩意。落寒孤影,扶头酒醒,别是苦滋味。腰包掏尽,万千悔意难弃。 兄台几日寒窗,汗洒四方,皈依家中居。被冷香销新梦觉,不许慵人不励。但看今日,纸醉金迷,却光阴殆尽。好高骛远,多少壮志屈膝? 晨曦微暖的懒腰 不经意穿透你困意拖沓的发梢
在黑夜异样明亮的眸子
这一刻
伴随睫毛上晨露勾勒的肆意弧度
长发飘摇
只为躲避阳光的炙烤
昼伏夜出的习性手腕上血色的红印 孤傲背影
渴望依靠却又倔强负在身后的双手
新鲜的百事自在逍遥的步子
如此清晨对你来说 却似温婉黄昏
嘴里轻哼的小调低垂的目光 轻逸的三尺青丝
倦怠的指尖惬意抚过粉白的围墙
一步、一步如调皮的猫咪 轻灵地踏着琴键 奏出心绪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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