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陈圆圆FY 于 2012-1-16 13:09 编辑
秦淮 别样的景致,别样的女子,别样的天地,别样的情缘。 这里,有着香君血染桃花扇,有着如是羞愤跃井台,有着小婉割发伴青灯。 也有着,冲冠一怒为红颜。 而我,就是那个女子,背负了百年骂名的陈圆圆。
三桂 他是那样的一个男人,顶天立地,鏖战沙场。 他也是那样的一个男人,为了圆圆也罢,为了面子也罢,引清兵入关,任疆土为之践踏。 他说:圆圆若是那只雀,他便为我筑起金丝笼;圆圆若是那株兰,他便为我架起紫藤台。 这般庸俗着爱了,那般抗拒着被爱,这便是三桂与我。 那一世,我负了,因了不想背负骂名,因了明哲保身。
圆圆 儿时,清苦着,也快乐着,常伴溪水,戏弄游鱼,这,便是我,一个山里的丫头。 父母再也养活不起了,将我送于养父,日子倒不如儿时来的畅快简单,时常在养母斜角的眼边看到无法掩盖的鄙夷与轻视。那时,便下了决心,要享尽世间荣华与富贵,要踏天下权倾之男子,俯瞰这片土。 乱世,貌美的女子,倾城的美色,之于浮萍,尚有根,而我,除了这一身的皮囊,别无其他。 这,便是我的所有,而我倾尽一生,都在将这与生俱来的武器利益最大化。 我,势力,我,貌美,我,冷血着看着世间的男子为我争斗着,流血着,嘶吼着。 我,始终在局外。
这场 游离在被爱中,扪心自问,爱过吗?好像没有,爱的,只有自己。 恨过吗?也没有,恨,发之于爱,没有爱,何来由着很。 在意过吗?想了想,逼近嘴边的“没有”生生吞回。其实,我是在意的,当吴三桂不管不顾敞开山海关的大门时,除了背负卖国的羞辱之外,心里,承认,那刻,我是欣喜的。 当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之于国家、民族、荣辱之上时,那个女人,是幸福的。
三桂,如果你愿,再许我一个机会,圆圆,这场,决计不负。 如,你心有旁羁,则,圆圆放你自由,祝福,且,深深祝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