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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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无闲(断无闲)的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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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3 00: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诗句虽然流传千古,但总感觉煽情的成份居多。

    恰是清明,天气却出奇的好。没有柳絮飘舞,也没有万花凋零。一路行来,只有路旁的泡桐树的飞絮,凌乱的涂抹着路面。黄黄的,柔柔的。其实也透出一股悲凉的。只是,大概没人为泡桐去伤感。泡桐生来就是坚强挺拔的,就算是冬天,也不曾特意显现自己的憔悴。

    出租车载着我,悠悠然的从南山开往太子湾。太子湾,传说是古时一位太子的行宫,因为病亡,所以那行宫的地方就唤作太子湾。杭州的山,虽是矮矮的,但却积翠砌幽,闲风闲水的。只是如果恰逢节假日,人一多,那无所不在的喧嚣,就似反客为主的恶客,让人觉着不舒畅。杭州的交通不是很好,所以一到高峰期,就开始堵车。杭州的出租车司机性格也暴烈,经常会发生争吵。我无心关注这些,只整了整眼镜,看着窗外金碧辉煌的雷峰塔,心中不由有些感慨。假使白娘子还在世的话,看到人们不但把那已经腐朽倒掉的石塔用钢筋水泥重建,并且流金雕漆翻新的好似托塔天王的宝塔一般富丽堂皇,不知会做何感想。也不知那些络绎不绝的游人,会在这已千年的新塔下边拍什么照片,留下什么纪念呢。只是雷峰塔,我从来不曾游过。今后,估计也不会上去游玩。

    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太子湾。每年太子湾总有很多郁金香。各种颜色的都有。从二号门进去,我看到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鲜花似锦,愿君珍惜。临近黄昏,却难得看清郁金香了。太子湾比较精致。园里边因为有活水,所以弯弯曲曲的有很多小溪,衍生出来许许多多的草坪。在草坡上顺势建了很多凉亭,在小溪上架设了曲栏和小桥,虽有些斧凿痕迹,却也不失闲趣。很是喜欢呢。一对草地上的情侣在放肆的相吻,然后开心的大笑,还有一对夫妇坐在长凳上,那爸爸抱着自己的宝宝,唱着刘德华的忘情水,也不顾他家的宝宝能否听懂,真是个童趣的爸爸。

    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很奇怪,春天也有些许落叶。在小道上走着,会听到沙沙踢叶的声音。一时之间,学着古人,掐着那似乎并不存在的胡须,吟着自己写的词,负手施施然的走着,没人来打扰,也没有人投射奇异的目光,有的只是那些裸露在空气中泥土生发的气息,还有在城市边缘才可以看见的天上的星光。终于看到成片的郁金香,拍了几张照片,五颜六色的怒放着,十分漂亮。唯独那紫色的郁金香在闪光灯的照耀下浮现一丝忧郁而缥缈的朦胧,仿佛她天生就是为了夜而存在的。在白天,你肯定会很容易的就忽视那迷蒙的美丽。
去年的太子湾,记得有很多白色的樱花,似云又似雪。现在却只有几颗孤零零的开着。他们却并不凄凉,反倒有种出尘的美感。漫步踏上石阶,上边有个亭子,叫悠然亭。坐在亭子上,居高临下,可以看见那弯弯曲曲的水脉脉的流淌着。我知道,那其间定有很多故事,只是我们却并不知晓罢了。上次到这边,似乎还见到过易安的墓。今年却已看不见那水中的茅亭了。可能是天太晚了的缘故。易安凄凉惯了,想来也不会同意我去打扰她的清静。还是下次再来看她,我摇摇头,自嘲的想着。
东坡纪念馆就在太子湾边上,可惜好像没有开放。因为时间已经太晚了。记得易安曾经说东坡的词:皆句读不葺之诗。只不知他们两位现在会如何看待对方呢。忽然想起王朝云和琴操。不禁又心中开始可怜东坡了。

    回来的路上,看见雷峰塔上灯光亮透,更加显得漂亮。只是旁边山上有几根探灯的光线只透天宇,仿佛在诉说着些什么。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我想,陶渊明在写下这两句的时候,定然也会有些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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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8 23:5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年那月,那株桃花,那个人。

迷蒙的烟雨,明黄的流苏,淡淡胭脂,琉璃的眼眸。

可否忘记,那时花下的人?可堪怜取,寂寞眼前的红?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只是年光飞逝,物事易换。转身往往已是惘然。纵然是花前月下,纵然是海誓山盟,也终究抵不过时间的侵蚀。

一笑是千年,一痴便一生,或许只是一种自嘲。情深不寿,强极则辱。或许再怎么深的情,再怎么多的怜,都该藏在心中,不该宣诸于口吧?

这世间,为何总有那么多的错肩而过,总有那么多的相思寂寞。楚王眼里的巫云,子建梦里的洛神,义山心中的惘然、小山身上的颓废、仲则幽抱的绮怀、纳兰手中的画扇……唉,不禁也想问,情为何物,缘为何物?

月华如泄,清明可人。但随年光流转,亘古不息。月,是骚人永恒的主题。骚人爱月,月却不爱骚人。不然,却为何忍见人世间那般多的悲欢离合呢。

暖春、炎夏、凉秋、寒冬。孤抱幽怀,静坐临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照青丝成白发,化浊酒为清泪。月只是静静的陪着,不悲也不喜,无爱也无恨。是了,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有情,也会老去。月,应该是无情的。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不想学小山这般颓废,当学东坡,青衣草帽,竹杖芒鞋,长歌漫行,吟啸红尘,亦是潇洒至极。罢了,便藏一片残红,仗三尺青锋,提一壶浊酒,走一遭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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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8 23:58 | 显示全部楼层
每逢疲惫时,总喜欢打开些最喜欢的音乐,放松的靠着椅背。渐渐沉入纷飞的音符中。《水墨丹青凤凰城》、《春江花月夜》、《百鬼夜行抄》。这几首是我最喜欢的音乐。这几首音乐风格各异,《水墨丹青凤凰城》温柔清新;《春江花月夜》旖旎浓烈;《百鬼夜行抄》浑厚沉郁。

许是有所共鸣,有所暗示,每次总让我如斯沉醉。

合上眼睛,内心深处,仿佛有个小镇。古香古色的檐棱,雕漆斑驳的门。“咿呀”,伸手推开那扇昏暗古老的门。一阵光亮之后,一切仿佛都消失了,眼前模糊的影像慢慢凝聚,淡入成一幅幅完整的画面。

那是烟雨纷飞、桃花盛开的时节。胭脂红的伞、醉墨般的发、纯白的衣衫,几只在肩上纠缠、流连不去的蝴蝶。如精灵般,随意的抱着琵琶,全身泛着虚幻的光,玻璃色的眸中透出孩童般的天真,赤着脚,施施然行在迷蒙的湖畔,蓦然回首,淡淡然的一笑。便是你了。

下一刻,是一座桥,你站在桥上。我站在船上。手中仿佛还有你的余温,身边仿佛还萦绕着你的味道。没有雨,阳光明媚,杨柳依依,偶尔还有燕子划过水面。我们对望着,无言的对望,清晰的,居然可以在对方的眸中看到自己。

许久。

再一刻,是月光如洗、静谧幽深的院落。我抬头,一轮满月在暗蓝的虚空中,居高临下。仿佛是你的眼,投射在星空。你会冷么?在那九天之上,在那孤寂的广寒宫。我一笑。一阵夜风吹过,眼前恍惚一闪,是你在笑么?风继续吹。

我知道,你在笑,笑我的痴。

曲子终了。我茫然的睁开眼。

又一个无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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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6-18 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醉墨,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放弃吗?”烟雨略带颤抖的声音传来。
“糟了,是她,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醉墨停下疾驰的脚步,很无奈的转过身。
烟雨是当今武林的盟主。曾有诗云:“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光寒十四州”。烟雨麾下豪杰甚多,剑法敦厚中正。然行走江湖之间,最见不得不平之事。烟雨有两把剑,一柄胭脂剑,一柄琥珀剑。寻常胭脂剑绝不出鞘,出鞘必见血。琥珀剑却只用于仲裁纷争。
醉墨凝眸望着英气的烟雨,心中暗叹。
“还有几位,都出来吧?”醉墨淡然道。懒散的伸了伸腰。纯白的长发随风飘逸。
“东方蝴蝶见过醉墨公子”,一位弱质芊芊的少女飘然而至,行了个万福。东方蝴蝶身上带着慵懒的气质,面带些许苍白,一弯好看的细眉微蹙,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小妹慕容流苏”,一位抱着碧色的月光剑,穿着淡黄色布衣的女子,从空中慢慢飞下,脸上闪烁着水样的温柔,两臂上在风中纷飞的菱纱,衬得她仿似出尘的仙子。
“纯白木偶。”一位黑衣人从黑暗中走出,神情木然,仿佛万古不化的冰川,手中拿着一柄琉璃样的剑,透出丝丝清寒。声音却显得温和,与她的显得装束格格不入。
“想不到我醉墨面子这么大,连逍遥斋的三位仙子都来了。”看着眼前花般缤纷、气质各异的四位女子,醉墨俊美的脸庞一阵抽动,心底不禁一叹再叹。

烟雨……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纳兰的这两句,的确道尽人间情事。醉墨心中如是想道。只是这四位无论那一位都是艳绝武林,只要有一位作为红颜知己,大约便可无憾此生了吧……醉墨心中胡乱转着不知道什么念头。
“便是现在!”烟雨手中突然多了两把剑,仿佛这两把剑本就在她手上。胭脂剑、琥珀剑竟然一同出手。趁着醉墨分神刹那,一式“清波门外”,合身藏在层层叠叠的剑幕中,剑幕中荡漾着情诗般温柔的光点,轻柔的洒向醉墨。
毋须多言,东方蝴蝶、慕容流苏、纯白木偶也在同一时刻出手,不早一分,亦不晚一分。
慕容流苏左手食指闪烁着纯白的光芒。看似缓缓的一指点出。一柄的透明长剑一瞬便刺到了醉墨身前。右手抚在东方蝴蝶的后背,不知何时,慕容流苏的月光剑已交到了东方蝴蝶手中。东方蝴蝶轻轻弹了下月光剑,“叮”,一股无形的细丝后发先至,越过慕容流苏的指剑,缠向醉墨。纯白木偶手中的琉璃剑已完全没有了颜色,整个人散发出迫人的寒意,下一刻,已凌厉的刺向醉墨。
“笨蛋,竟然在这个时刻还走神。”醉墨有些自嘲,手底却丝毫不慢。
“锵”,无伤剑出鞘,“天心流转月无伤”,醉墨知这四人美貌、武功冠绝天下,今日终是凶多吉少,却也不想甘心就死。
“命运”,一道诡异声音响起,这句话说的太快,以至于听上去很像是一声“喵”。
醉墨忽然消失了!
烟雨望向醉墨身处的地方,脸上露出了懊恼,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
“这小子,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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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4 11:2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静谧无梦 于 2010-7-24 16:02 编辑

紫陌红尘第五十六届风云《穿越不可能的相逢》第三轮赤兔踢破晴雯(杀)
本帖最后由 碧水灵儿 于 2010-7-18 21:20 编辑

“一把辛酸泪,满纸荒唐言”,每次看石头记,看到这两句的时候,总是心酸不已。脂砚斋有云:“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每每观之,总为溪芹先生一叹。
《石头记》记事厚实而深远,文辞真挚而明丽,人物鲜灵活跳。整部《石头记》,草蛇灰线,伏延千里,更其架构庞大无比,其中之事,借青梗峰补天石之口述出,实则,非亲历而不能知也,是其真。又有脂砚斋,于行文紧要处,作红字为批,我等读者,见之而明其真义,思之而叹赏不已,是其善。其中诗词颇近曲味,然而读来觉之沉郁酣畅,情感迸发,郁郁之意,悲愤之情,油然而生,是其美也。此一部书,美轮美奂,越读越有味,端是让人不忍释手。
溪芹先生善用谐音喻事。就连他的表字亦是如此。溪芹,惜情也。时常在想,这两字,是溪芹先生风雨撒手之后的坦然,还是情劫历遍之后的隐痛呢。溪芹先生也是位情种,其晚年潦倒不堪,虽有知己在侧,却因为丧子之痛,最终在贫病交加中默然离世。
可惜的是,一部石头记,却只有前八十回。至于高鹗等人的续,我是不看的。残缺是种美,或许是种自我安慰,但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就如《浮生六记》也是如此。《浮生六记》也散佚了两篇。我所看过的书,就这两部书是坑,天大的坑,但却又是最美的。
虽然伤感于溪芹先生的生平,然而总觉得溪芹先生又是幸运的。他不寂寞,也不可悲,因为还有脂砚斋。脂砚斋也曾在朱批中写道:“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实则,在我看来,这二人胜过天上比翼,地上连理多矣。乃是真正的患难之交,知己相得,委实太难得了。我观古人,东坡和王朝云或可称为知己。王朝云尝谓东坡大肚里装着一肚子不合时宜,东坡然之,引为知己。然而王朝云的形象在我心中,终究是太过单薄。
真正堪与溪芹先生和脂砚斋比肩者,唯有《浮生六记》中的沈复与芸娘。芸娘与沈复既是知己,又是夫妇,真世间之佳事。可惜老天善妒,两人在严父的逼迫下离家流浪,最终芸娘客死他乡。悲哉!
然而,无论是溪芹先生,还是沈复,又是幸福的,因为他们都拥有过真正的知己,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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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4 11: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静谧无梦 于 2010-7-24 15:58 编辑

紫陌红尘第五十六届风云《穿越不可能的相逢》第五轮杀贴周瑜驯赤兔(杀)
本帖最后由 夜之埙 于 2010-7-20 21:23 编辑

雨在一个论坛已经呆了大半年,认识的朋友也很多,不过,论坛总是是非之地,渐渐的,雨感到四周似乎包围着粘稠的空气,举手投足见总觉得深受掣肘,因此也开始心灰意冷,打算离开那个论坛了。其时,发生了一件让雨后悔一辈子的事。适逢那段时间,将雨从小带大的外公去世了。雨因为忙于公务,无暇回家见外公最后一面。虽说雨的外公也算高寿而终,况且亲人的去世终归是做人不可避免的一部分,但雨还是因此郁郁寡欢,深为自己不能替外公送终而感到难过和愧疚。
那个论坛是个诗词的论坛,除了诗词也有对联散文什么的,不过雨最喜欢的还是闲谈,因为有很多会引起思考的讨论。
雨在论坛看到一篇关于生死方面讨论的帖子。芸去回了一贴,安慰了雨。于是他们便认识了。相互介绍了下,说来其实很奇怪,芸在哪个论坛已经好几年了。两人居然一直都没注意过对方。
世界或许真的很大,往往也充满错肩而过的遗憾。只是有些我们知道,有些我们不知道。
芸是个可爱的女孩子,知识渊博,性情温和。芸喜欢叫雨师兄,雨有些不解,细问之下,才知道芸小时候有位先生,经常教授芸一些国学知识。因为先生的妻子在二十年前的浩劫中去世了,先生也因此沦落在那个寂寥的小山沟里。先生行为狂放不羁,很多人都不理解他,只有芸经常去看望他,先生也喜爱这个和亡妻有几分相思的小女孩,尽可能的教导她。可惜那时候芸贪玩,没学多少。而先生也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思念亡妻中最后郁郁而终。许是发现雨身上有先生的味道吧,所以叫雨师兄。
雨和芸谈论的最多的是古人以及诗词。芸常常笑雨的诗词造景有余,沉郁不足。雨也深以为然。雨和芸谈论的最多的是知己方面的话题。雨时常觉得,知己一词,胜过情人很多,但是芸常常觉得知己一词很让人郁闷,并反问,为何古人多有“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感慨,雨哑然。不过,雨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初衷,于是写了天香给芸。
蝉噪东林,溪分碧野,夕色如留如遁。
北望云乡,莲池青处,可有荷香清润。
春流夏住,流不走、几番春恨。
何幸闲如你我,悠悠漫勘天问。
经年更谁瘦损,月如花、一般忧轸。
聊借青尊浊酒,露秋鸿信,赢得潇湘梦引。
且携手、晨昏任销尽,紫瀑些虹,空山古韵。
其实,没有人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珍惜刻下就够了,雨心里默默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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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4 11:26 | 显示全部楼层
醉了,迷迷糊糊,过往一切如云里雾里,隐约飘荡着零碎的情景,悲伤的,快乐的,酸甜苦辣袭过心头。

想要抓住细细回味,却发现,记忆已经模糊,如同堕入不可预知的深渊,很飘很失重,所有一切远离而去。剩下的,淡淡的遗憾,淡淡的满足弥漫胸臆。

十年生死两茫茫。老苏的确很煽情,相较古人,我们虽然可以飘忽万里,但很多时候却像鸵鸟,窝着守着,不肯出去。很多人已经经年不见,渐渐淡去,如同温水煮蛙,等到想要回忆,却已茫然不可以追溯。套用某位搞怪朋友的一句歪词,真是人生能有几多愁,恰是一群太监上青楼。然而有些事有些人却忍不住总会回忆起来。

记得那时,小周因为公司里边缺少精通开发时候的人,于是便叫上我。我但是也正在找工作,于是一拍即合。从杭州到临平也不算很远,大约不到一个小时便到了。第一次过来看了一下,觉得临平的办公室好大哦,小小的一个公司,那么一点点人,居然有那么大的办公室,那时候心情很好。呵呵,那天看到你低着头,模模糊糊的,感觉这个小女孩有点冷冷的,长的蛮清秀的,却是我一直喜欢的那种类型。呵呵,约莫过了好几天吧,我就去上班了。

这个公司组织结构很奇怪,有好多名称,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了,反正我感觉当时是被弄晕了。进入公司以后,每天上班下班,从杭州到临平,从临平到杭州。觉得日子还是很充实的。每天早上都会经过一个茶山,山上雾气迷蒙,挺喜欢。从公司门口进来,便可以看见你,然后一天的心情都会很好。只是那时候你总是低着头。好像蛮害羞的样子。看你笑的时候,有种心头一紧的感觉。

你的笑容好美,记忆中印象深刻的笑容有过三次。第一次,是在门口,我们彼此微笑,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在于我,却仿佛过了好久好久,心里像流淌过电流一般。那瞬间的笑,到现在还深深的印在心里。 第二次,是在那个转角,远远的,娇羞的笑,感觉得到你的快乐,是因为我看着你。第三次,却是在我身边…那种感觉无法描述,那一笑,感觉自己心中好像某个地方破碎了,把你的笑容填了进去,永远也忘记不了。
后来,我们顺其自然的相恋了,再后来,便是吵架,最后,就是分手了。似乎,只要不结婚,合久必分也会是感情上的至理名言。
一晃多年,结婚、生子,然而心头那份感动却一直保留着。没错,记忆是最美丽的东西吧。

噼里啪啦打了那么多字,不知想要说什么,还是只想简简单单的问一句:这么多年,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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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24 11:27 | 显示全部楼层
黄昏。
西风残照。
段大草缓缓步出,踏上紫陌峰。
一股肃杀之气凌峰而起,直迫苍穹。
千百年来笼罩整个紫陌峰的云雾突然消失不见,仿佛他们本就不曾存在过。
“嗡!”,段大草背上的厚背刀轻轻震颤着,似带着淡然的喜悦。
这一刻,紫陌峰终于褪去神秘的面纱,仿似天上的谪仙,遽然降临尘世。
段大草解下雪白的厚背刀,随意地站在一块突兀而出的大青岩上。身下,则是波涛万顷的巫峡。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青色的长袍随着山风猎猎作响,段大草笔直的身影,如同标杆一般,卓立巅峰。
天地忽然明亮起来,原本凛冽的山风顿时宁息下来。夕阳在瞬间失去应有的黄色光芒。紫陌峰上一草一木都仿佛透明起来。
“古小典。”段大草满意的叹了口气。
“段兄,你来了。”淡淡而好听的声音自段大草背后响起。不带半丝人间烟尘,却又宛如别离多年的朋友。
段大草转过身来。
典雅的素服,青色古朴的剑鞘。一如紫陌峰上的一花一草。
古小典脸上透着一股迷蒙,像是层薄薄的白纱,似近似远,让人看不真切。一对明月夜空般的眸子,仿佛隐藏着古老而深邃的秘密。白衣胜雪的身影,如同梦境一般,似不应出现于人间,却又与整个紫陌峰融于一体,不分彼此。
“好!”段大草赞叹道。不见任何动作,厚背刀来到手上。
段大草眼中现出迷醉的神色,悠然道:“刀名寂寞,古小典,G杀的不是人,是寂寞!”
段大草每说一字,气势便攀升一分,整句话说完之后,气势更是攀升至自身极点,整个人仿佛降临尘世的神邸,令人生出膜拜臣服之心,偏偏语气神色并未有丝毫改变!便是猫十七亲至,亦要对此击节叹赏。
“男人直觉!”段大草气势再度攀升,身旁现出玻璃碎裂般的细痕。整个人却仿佛已寄托于虚空之中!下一刻,古小典身前爆出一团青云,隐隐有明光流动,而后这团青云变大变亮,似充塞于整个天地之间。箭一般的朝古小典罩去。
古小典却闭上眼睛。嘴边发出“切”的轻响。
眼看已避无可避!
“锵!”烟雨剑终于出鞘。
无边光芒暴出,仿佛天上犬牙差互的闪电。
却是只过了短短一瞬。
“呃。。。又输给小典了。”段大草看着手中的断背厚刀愤然道。声音中带着无边的沮丧。
“承让!男人直觉,木黄!”古小典潇洒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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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23 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无闲 于 2010-9-23 11:21 编辑

梅若小记
梅若和阿云邂逅在一个美丽的湖畔。那里有山有水,适逢深秋,还有红红的枫叶。梅若坐在枫树下
的长凳上,手中拿着团扇。扇子上画的是一树寒梅,枝干盘折遒劲,上有柔柔的花萼、也有冰洁的
残雪,还有晕晕的月儿,远远的似乎是淡淡的远山。 “这扇子,清冷自矜,该是不会招来蜂蝶罢
。便是春天也不能用之扑蝶,画上桃花或许会好一些。桃花和梅花,各擅胜场呢。可我还是喜欢梅
花。”梅若心里漫无边际的想着。
“人生若是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忽地有人吟起纳兰的句子来。梅若循声望去,远远的是
一位男子。长的还算俊朗,剑眉张扬,平添三分英气。只是眼中透着些许落寞。衣衫有些凌乱。看
来似乎是位落魄书生,他静静的望着梅若,却也不说什么,梅若没由来心里一阵慌乱。旋即又想这
人好生无理,这样直直盯着女儿家看。便不言语,低头就唤了丫鬟走了。
第二天,梅若又来到湖畔。昨日那男子依旧远远的坐着,见梅若来了,便又痴痴的望着梅若。嘴里
不知喃喃说着什么。梅若也听不清,耐不得心头好奇,便差了丫鬟去问。少时,丫鬟回禀,原来是
位落魄的书生。
后来两人便熟识,顺其自然的,便相恋了,再又是成亲。
某日,梅若问阿云,为何那时候远远的,又不上来搭话。阿云想了一会说:“梅若这样的女子,就
算是远远的望着,亦是美丽至极”。梅若心头一阵甜蜜,嘴上却说:“可是远远的望着,人家也并
不知道你喜欢我哦。”阿云笑笑。
又一日,阿云欠了文债,一时又公务缠身,干脆便束之高阁,来个闭眼不理。梅若便直斥阿云为人
应有信誉。阿云心下愧疚。心中对梅若更是喜爱。
如此相敬如宾,两人生活也堪比神仙。可是好景不长,阿云调任江浙,一番生离死别后。梅若瘦了

秋花秋叶秋月,又是中秋了。
“不知阿云现在还好么。唉。”梅若对月长长叹了一声。墙上,挂着一副纤秀的小词,词曰:
日暮关山远,长门雁不休。忘忧亭外水悠悠。恁是寂寥如我,独自看沙鸥。
叶下枫边袖,情纹掌上秋。梦来如昨最遗愁。只待花前,只待月儿羞。只待月圆花好,执手但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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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3 22:43 | 显示全部楼层
无闲是个好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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