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我莫名烦躁。 从而无端想起那个《圆明园的酒鬼》,“那个呕吐诗句像呕吐出一朵朵呛人的花的那个春天的酒鬼”黑大春。想起了黑大春,不由我不想起“比疯狗有更多的辛酸”的食指。然后再想起顾城,想起北岛……其实,就是想起了70、80年代流行的朦胧诗。 那些朦胧诗人都去哪儿了? 顾城自杀了,北岛流浪多年总算在美国安定下来了,食指进出几趟精神病院如今也该好些了吧?黑大春这个酒鬼呢?他还是那个春天的酒鬼吗? 是夜,我莫名烦躁。 我不再想那些朦胧诗了,也不再想那些可怜的朦胧诗人。我只想到我还要出一张杀帖,出一张杀人的文字帖。这时候,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想起自己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闷杀。 我是闷杀,一个让哨群和白道郁闷到无语的闷杀。眼看就要轻而易举地闷过第七轮,我的心事谁人能懂? 我闷,其实只是不上版说些无聊的话证明自己的存在而已。我闷,其实我一直都躲在黑暗阴凉的小角落里忍饥挨饿,一直在默默地奉献无声的热情,一直在关注和欣赏活跃者的精采表现。 在这黑暗阴凉的小角落里,我有邱少云烈士般的坚忍。剑掐了我的大腿,蛋掐了我的小脸,虾米掐了我的胳膊……可我还是忍住了不哭不笑不说话,忍住了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大家来做运动的冲动。既然要求自己必须做一个出色的闷杀,那就一定要说到做到。 我只要成功做到一个真正的闷杀,那我将是白道的无声恶梦,黑道的无名英雄。为了黑道的胜利,我舍弃抛头露面卖弄风骚招摇过市死而后已的轰轰烈烈,我无比艰难地做到了默默无语默默无闻……我闷到炉火纯青,闷成了顶级大咖。 在这关键的一轮,剑蛋不幸号中了我们的两个小伙伴。在垫票与不垫票之间,在掐点和不掐点之间,小黑屋的讨轮空前热烈。而我在垫票之后改票了两只虾米,在改票了两只虾米之后,我决定码这一张杀帖。 这是一张前途未卜的杀帖。如果掐点救杀成功,这张杀帖将无疾而终;如果掐点救杀不成功,这张杀帖将执行正常的任务,完成正常的使命。 是夜,我莫名烦躁。 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是一名合格的闷杀,但我却真的闷了过来,而且整整闷了七轮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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